
只是看了开头结尾,又扫了一眼中间的内容,便没有再看了。 虽然只看了几段文字,但这位名为王远山的先辈,其胸怀与远见,在李彻心中已然清晰了许多。 他没有细读其中具体内容,因为那是虚介子与他师父之间的事情,对前辈的尊重还是要有的。 李彻将信纸轻轻折好,小心地放回信封之中,妥善置于一旁。 他的目光,随之投向了书案上的另一封信。 这封信的信封与给虚介子的那封一般无二,同样覆盖着岁月的浮尘。 但李彻知道,这封才是王远山留给他来自同一个世界的‘同志’,也就是自己的。 心跳,不由自主地再次加。 怀着近乎近乡情怯的激动之情,李彻他伸出手,打开了这第二封信。 信封上没有署名,空白一片。 ...